了柔眉,莫不是谈判的事敲定了?
“总爱吹风!”身后忽然多了个伟岸,遒劲手臂将她环过,裹得严实,坚毅的下巴抵在她肩头。
殊不知,他看了她一会儿,她不会知道,娇身披着missoni倚在窗边的样子多么迷人?
她动弹不了,倒是暖和多了,略微侧首,“听见市政塔顶的乐声了?”
沐寒声点头,却低沉一句:“回屋里去?”
她摇头,又问:“是不是近几天,挪维的外交大使会过来?”
那她也该参与谈判了,等于说,她哪怕要养病,也可以回荣京去养了。
“真聪明!”他好似哄孩子的语气。
这明明都不必用脑子的事情。
有那么一会儿,傅夜七安静的盯着他看,良久才忽然问:“看来,这一年,你过得极好,心情、性情都好很多。”
比从前的深沉,多了几分温和纵容的味道,哄她像哄孩子。
沐寒声不说话,只是温尔低眉,努了努她的耳际,“不太好,身边少个人,所以要紧着把你接回去。”
她知道他的国内必定还有很多公务。
“我尽量早完事,你若是有事可以先去忙,外访团程序较多,回去也不能跟你一路的。”她试着劝他。
堂堂沐煌总裁,在这儿陪她这么久了,该荒废很多公务了。
沐寒声不语。
一窗、一双人,就那么迎着夕阳立着,都微微眯着眼,极难得的闲暇。
良久,终究是沐寒声低醇至几乎呢喃的嗓音:“这辈子,再也不想体验那种心慌,知道你出事故,犹如魂散。将你从废墟抱出来,到医院,我都忘了过程,大概是急得失忆了。”
他自己说着,轻轻的笑,又像在自我安慰,不论如何,如今平定了。
她曾听言舒说过,沐寒声从国内赶来,何其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