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是,他根本不知道何时碰过她。
苏曜极少这样的烦躁。
沐寒声倚在一旁,性感的指节略微敲着膝盖,“那么,那个孩子,你如何打算?”
苏曜终于看向他,同为男人,同在政界如鱼得水,他看得出沐寒声在想什么。
“股份我自不可能转回去,至于孩子……也不可能成为逼迫傅孟孟放弃傅氏的条件。”苏曜说得很坚决。
未经允许,谁都没有资格孕育他的种。就算为了解除夜七的担忧,以不追究傅孟孟为条件,让傅孟孟永远消失,他都不见得答应,
对此,沐寒声是可以理解的,可他略微蹙眉,若有所思。
直到车子穿过街市又逐渐安静下来,沐寒声才沉声开口:“接你回来,再压下肖雨的疯言疯语,给你制造完机会,后续我不再插手。”
有了再次于荣京政坛露头的机会,能赢得多少人心,权看苏曜自己。
对此,苏曜温和的脸,却微愣勾了一下嘴角,“是你请我回来,不必记功……还有,你在跟人相亲?”
这话让沐寒声忽然阴了脸,“她跟你说?”
苏曜笑意微现,“她什么都跟我说,你我目前机会平等……”
“信不信我明天让你原路返回?”沐寒声非常不悦,冷峻的五官都是阴的。
苏曜却温然,“信,过不几天还得把我请回来。”
看着沐寒声气闷的样子,苏曜没由来的解气,但他心里不无沉重,傅孟孟的事,愤怒之余必须解决。总统一职,他也必须尽力。
“如果是想用相亲刺激她,你会适得其反,信么?”苏曜忽然道。
沐寒声冷然直视前方,因为苏曜说得没有错,除非是毫无威胁的女人会让她想陪着玩玩,例如高小姐,否则,她不会奉陪。
苏曜也以为,沐寒声不过故意刺激夜七,直到几天后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