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明智的跑远了。
好像她一走远,月光也变得明亮了,总之沐寒声清晰的看得到笑意弯弯的眉眼,回头生怕他愠怒的偷瞄。
终究是勾起了薄唇,踩着月色,大步追上去。
她是逃不过他的,撩都撩了,后果要自负,所以在她刚打开门的瞬间,整个身子被他带进家里,反手关门,炽烈的吻延续了路上的遗憾,越发汹猛。
她躲不掉,索性享受。
沐寒声就像她说得,完美,无可挑剔,但无论他多伟大,于她来说,最好的莫过于把他所能的爱和呵护都给了她。
可是以往的她总是习惯步步为营,习惯了自我为强,执拧得不肯有半点妥协,只有这一次,宁愿放下半个傅氏。
但愿她珍惜得不太晚。
月光洒进卧室的窗户,伴随着一阵低吟和粗重的交缠,把夜晚编织得美轮美奂。
…。
沐寒声最近很忙,为了真的在苏曜竞选一过就将她带出去旅游,把行工作程安排的很紧凑。
所以,她醒来时,只有餐厅的早餐留有余温,沐寒声已经离开。
闻了闻温热的早餐,她笑了笑,安静的坐下享用。
慢慢的又开始严肃起来。
傅孟孟不会很轻易的就捐出骨髓,她惜命,必定半点风险都不敢尝试,尤其有了一个儿子的现在。
她主动找了傅孟孟,而事实证明,她想得也没有错。
“为什么是你来找我呢?”傅孟孟笑着,带着被请求方的倨傲和笃定。
傅夜七抬眸清淡的视线扫过,哪怕她在求人,也是淡然,“因为庄岩的家人给不了你想要的利益请不动你,而我能。”
“呵!”傅孟孟弯起嘴角,“你能?你给我想要的利益?”
傅夜七就那么看着满脸笑意的女人,习惯了她这样的表情,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