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力的往下滑,最后坐到了地上,半靠着门边。
她就那么睡了过去。
几许风从门缝钻进来,自她身侧、脸颊吹过去,她觉得很冷,努力的挪了挪,意识里,自己感觉已经回到沙发上了。
可是一阵风再来,半梦半醒的发现,原来还在门边,腿已经麻木。
意识里一道车灯扫过,刺眼转瞬即逝,她只是蹙了一下眉,熏熏的哼了一下,大概是好笑的:她又开始幻觉了。
一道挺拔修长从车上下来,踩着静夜的风声走进别墅大门,背影冷沉,深邃的五官棱角越是分明。
昂贵皮鞋敲在门口典雅的地砖上,却是逐渐慢下来。
锋利的眉宇一点点蹙起,立在门口,看着半开的门,一片黑暗的玄关,目光终于打在门边露出来的半个肩膀。
眼角一颤,迈了一大步。
也是那时,她忽然感应似的转身,从那双的昂贵的皮鞋上忽然仰脸。
那一瞬,沐寒声只觉得心头被重物重击,猛地一疼,垂下的视线足足愣了几秒。
他推门和走路的声音,使得门外的路灯亮起。
她睡眼惺忪的仰着眸子,借着灯光也看清了他背对光线的峻脸。
却是嘴角一沉,忽然哭起来。
沐寒声甚至是不知所措,看着她满身酒气,忽然哭得像个孩子,一双厚实的手掌不知给替她擦眼泪,还是轻拍她纤瘦的后背。
半跪着,索性将她按进怀里,紧紧抱着,下巴抵在她肩上,薄唇数次轻启,却只字未吐。
已经不知这是真实还是幻觉,那是她第一次这样上下其手的抱着沐寒声不放,没有优雅,不在清冷,几乎是鼻涕眼蹭了他一身。
那一晚,是沐寒声第一次看到她那样,埋在她怀里,满是可怜,一遍遍的“你为什么不要我了?……你怪我的,是我害了采姨,……你怪我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