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方取了他的备用衣物,沉声对着她:“把衣服脱了,换上这个。”
她没动,“你换吧,我没湿。”
沐寒声薄唇微抿,不由分说上手,挑开她潮湿的裙肩,她要挣扎,他的目光就变得犀利。
直到将她从外到内,连bra都脱了,才将他宽大的衬衫套上,又替她披上西服外套。
沐寒声穿着那一身湿得可以滴水的衣服开车,把车内的温度开到最舒适,她是不觉得冷的,但他衣服全湿,这个“烘干”的过程,他一定很冷。
的确不暖和,所以沐寒声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,冰凉的骨节越发分明,甚至有着略微泛青的趋势。
终于到了酒店门口,她见沐寒声要直接开车门,皱了一下眉,“让人出来接一下。”
“都睡了。”沐寒声淡淡的一句,人已经下了车,径直进了酒店,那么大的雨,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。
片刻,那抹伟岸再从酒店出来,身影被门口灯光拉长,影子旁,还有他手里捻着的伞,也被拉得细长。
来不及想什么,他已经到了车门边。
沐寒声把伞递到她手里,抱着她进酒店,然后门口的工作人员低眉敛目的收走了伞。
他依旧抱着她,进电梯、出电梯,然后回到房间。
“你换衣服吧。”进了门,她从沐寒声臂弯里下来,情绪不高,但冷不丁打了个喷嚏。
沐寒声忽视了她那句话,刚走出去一步,拧眉侧首,“上床躺着。”
她没动静,他就把她抱上去,转身拿了吹风机给她吹湿了大半截的头发,而他全身湿哒哒全然不顾。
就因为他身上湿,沐寒声没有坐在床边,而是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,一缕一缕的给她吹干长发。
好一会儿,发丝在他指尖变干、飞扬,沐寒声才低低的一句:“长长了。”
她经历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