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秒,尉双妍想,这些行为和伎俩,他对待那些女人的时候就驾轻就熟了吧?
思绪间,他修长的骨节攀到了她脸上,微微摩挲,似笑非笑。
他知道她下巴有伤,吻并未打算深入,只是轻吮津甜间已经不由自己掌控。
男人的指尖探进她衣摆时,她才按住他,低低的提醒:“钧年。”
不说话还好,她一个软糯糯的称呼,像一记猛药,反而让他粗重了呼吸,一手扣了她的后脑。
尉双妍不知道哪里不对,抵着的手被她一剪,干脆不再挣扎。
其实,她还是紧张,尤其记得那晚醉后的不够温柔。
因而,在他把她放在办公桌上时,她拧了眉,略微祈求的看着他,“别,不要在这儿……”
越是这儿,她总觉得身体会越难受。
看到沐钧年莫名的勾了一下嘴角,低低的一句:“好。”
他抱着她回主卧,中途看了她略微皱着的眉。
有哪个女人,在外边流言蜚语侮辱成那样的时候还能那么淡然,结婚前后也一句都没跟他解释过。
如果他真的一辈子不碰她,她是不是真打算永远憋下去?
他们之间的两次,总是把卧室弄得一团糟。
疲惫至于,她微微眯着眼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男人,好一会儿才问了一句:“你以前,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。”
她原本以为他不会回答,哪知道他竟然想也不想的点头,“嗯。”罢了还转头看她,雪上加霜:“不止是从前,现在也是,别把我偶尔的行为当做喜欢你,换个女人当我妻子,我也许一样会做。”
她缩了缩身子,不想再听下去,仓促起身,“我去卫生间。”
可身后,他的声音还没结束,满是刻薄的道:“一个笨得连路都不会走,摔也能摔出花样的女人,我能喜欢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