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双妍抬起头,“言助理?”
这会儿言三悔了,就不该先打招呼,不走过去也不行了,只好往她的方向走,略微扶了她,“您怎么过来了?”
她笑了笑,扬了扬手里的东西,“钧年没吃午饭吧?”
啊……言三略微僵硬的点了点头,“是没吃……哎!”
尉双妍作势往办公室走,忽然被严三拉住手臂。
“怎么了?”她皱起眉。
言三这下咳了咳,一下子竟然找不到说辞,只是弄了弄眼皮,又舔了舔唇,道:“沐总……二少他现在,有点忙!”
尉双妍略微狐疑的看了他。
言三私底下向来习惯称呼沐钧年为“二少”,这会儿开口却先喊“沐总”,停住脚步,她看着他,“有事?”
言三摇头,“没!”
她点了点头,笑了一下,往总裁办公室走,在言三又一次即将伸手的时候忽然淡淡的一句:“你再一惊一乍的拉我,小心摔了孩子。”
吓得言三动都不敢动了,别说拦她。
尉双妍脚上并不是高跟鞋,走路声音很小,在办公室门口站了小片刻,抬手作势敲门。
但还没敲下去,门忽然打开。
出来的不是沐钧年,也不是秘书。
她愣在门边,虽然极少去那些地方,但一眼也能看出这女人是精致女郎,头发凌乱,看起来刚睡醒,刚来得及拉了拉裸露的衣服,白皙的皮肤上隐隐约约的淤青。
脚上像灌了铅,一步也挪不动,她想到的是昨晚他忽然收住闸的*。
是啊,他的需求如何,她很清楚,算起来快五个月了,他难道要跟和尚一样么?这种事应该是普遍存在于妻子在孕期的男人中。
可她还是不能接受,甚至觉得呼吸困难。
他在她身上控制住了,却是凌晨就离开了酒吧释放?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