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钧年低眉,很认真的辩话,“没看出累,倒看出不耐烦了。”
她也干脆懒得跟他争了,“就是不耐烦了,上了一天班累了就不耐烦,又不是没做过,天天就那么回事,你不嫌无聊?”
本来是有些不耐烦,说话也没考虑那么多。
但是她话音刚落,面前一张峻脸就沉了下来。
“就那么回事?”他薄唇微微一动,“嫌无聊?咱们才几年,七年都不到,你就腻了?”
她被说得哑口无言,说是不行,说不是也不行。
“该不是我最近绯闻太多,影响你那方面造成冷淡?”沐钧年微微蹙眉,可一双黑眸里显然没有半点认真,就只是为了说她。
“这么说来,还是我的责任,我得负责把你‘治好’。”说着话,他一手将她勾住,薄唇凑得极近,“想要不是那么回事的?那就说说想怎么着?皮鞭?蜡烛?眼罩?”
“沐钧年!”她已经听得脸红到脖子根了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,他从哪听来的?
男人却好以整暇,“又叫我全名。”
“你要再这样,我今晚去玫瑰园睡,你自己爱怎么琢磨怎么琢磨去!”她干脆鞋也不换了。
沐钧年倒是收敛了,一脸无辜,“你自己说传统的没意思。”
“你让开,我要睡觉!”她不太用力的踹了他小腿。
男人笑着,“好,我陪睡。”
反正不管怎么着,她就是逃不过他的魔爪。
被折腾得昏昏欲睡之际,他还搂着她,“以前不知道你对我意见这么大,以后我多研究研究花样。”
她只是心里骂了两句,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头条起来,她觉得没睡好,男人却是精神奕奕,早就叫好了早餐,敲了敲桌面示意她坐到身边来。
“稍微忍耐两天,田帧就快回来了。”他温声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