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庄祁都让人留意了,但是,“都很正常,这些天傅大少一直都在焦头烂额的处理傅氏亏损的漏洞。”
沐钧年有时候很想骂傅天元,明知道是傅天成弄出来的窟窿,他非要这么仁义的替兄弟填补?也不看看对方是不是狼心狗肺!
可现在他也没空生气,只努力闭了闭眼,“继续查,他不像那种背负不了就自杀的人。还有,留意好杜钰和她女儿。”
“已经让人留意了。”庄祁低低的声音,“但是,傅天成要即刻上位,以及给杜钰母女分多少财产的事,我们好像没法干涉。”
沐钧年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知道。”
这些东西傅天元先前就想过了,先前傅天元来找他的时候也给妻女留了后路的。
挂了电话,沐钧年靠着椅背,头疼。
就这种时候,杜峥平似乎都还不如他着急,这个总统舅舅当的可真是够冷心的。
也是头一次,沐钧年觉得很累,大概是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。
回到汇林别墅,沐钧年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抽烟,一边想事情一边抽,走到哪抽到哪,反正她不在,没人讨厌烟味,这好像是她走之后形成的习惯。
而也跟他预料的一样,刚回去的前两天,杜峥平一直都在秘密召开会议。
听鲁旌的意思,一是动员,二是窥探。
没办法,沐钧年只好把从英方带回来的消息给了杜峥平。
看到那个章和沐寒声签字的时候,杜峥平整张脸都是阴的,然后又努力克制着。
半晌才笑了笑,看了沐钧年,“就像沐先生说的,我的总统之位都不一定坐不坐得稳,何况是一个刚成年的小伙子?”
沐钧年笑而不语,漫不经心的抽烟。
杜峥平收回视线,笑,“要说,我的确佩服沐先生你,都说你不爱你妻子尉双妍,也不待见儿子,再看看你把这么大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