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回村,不在道上留名,这和你去拜访有关系?”雄老大奇怪的问道。
“对于他们当然过去了,唯有邹太保,好像范了他们渔村的什么规矩,被几个村里的老人罚他在祠堂里思过,这一关,整整一年零三个月。”宋老板感慨似道。
“那不是和坐牢一样么?”雄老大问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,听说在年祭的时候,还要被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,当着十三岁以上的少年面用藤条鞭笞,山中老树身上带有绒毛的青藤,被晒后编制成的藤条,整整三十三鞭,告慰三十三天祖宗灵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雄老大诡异的看着他道。
“咳咳,”宋老板脸色有些微红,不好意思道,“那年我又去了一次,听村子里的妇道人家说的,当时邹太保被打的下不了地,满屋子药味,我就没进去打扰,没想到就此错过,一直到现在。”
“邹太保,邹家村,嘿,也只有这种还遵循古法家训的村子,出这等铁骨铮铮的好汉子。”雄老大感慨道。
“那可不是?我最敬重的就是邹太保,可惜了大好年华就此葬送在江河湖海,浪波水花之上了。”宋老板也是心有感慨道。
“你当这是以前啊,社会在进步,人也该进步,打打杀杀的为了什么?还不是为了更好的生活,有更好的选择谁又想出来混日子呢?”雄老大如是说道。
宋老板一时有些沉默,话似乎又说回到了原点,邹太保如是,雄老哥又何尝不是呢?人过中年了都没个稳定的家,再不退出来,恐怕家里的双亲有生之年看不到新人喝不到喜酒了。
气氛正有些僵硬之时,两人耳边忽然响起敲打之声,他们连忙回头望去,就见陈枫用鞋子拍打在车门上,发出‘嘭嘭’的声音。
“我说两位别忘了这里还有没入门的新人呢?听了你们老多的秘密,等下可别杀人灭口啊!”陈枫的声音顺着风传到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