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一点一点下移,再好的人皮面具,也会有破绽……
她掉崖前,是被太子扔下来的,会不会,太子……
老实说,这个白木头,太奇怪了些,气质太……
然而,踩着踩着,云初目光却紧锁在男子身上,男子的呼吸虽弱,可是气息却极为匀称,尤其此时,浑身明明黑得赛雷,却偏让人觉着岁月静好之感,下颚之下,颈项虽黑,却曲线……
云初见此,上前一步,狠狠一踩,踩得地上枯枝发出咔嚓咔嚓轻脆响声,在夜风中,有些渗人。
男子终于虚弱的睁开一条眼缝,似乎想说话,然而,还是闭上了眼睛。
“喂,你是不是要死了。”云初走过去,没好气的将柴往地上一丢,看着男子毫不客气。
因为,那里不太透风,可是白木头是病人。
高烧不退,全身发红,唇瓣发青,眼眸紧闭,以至于,方才一处地形极佳可供休息的山凹处被她放弃。
之前看着还好模好样,才走了不过几个时辰,就病倒了。
“娘的,是老娘太好欺负?不能发善心,难得发次善心,还是这种……”云初停下拾柴的手,看向前方不过百米处,被她安置在一棵足够五人才能环抱的大树下的白木头,眼神幽怨有杀意。
云初在捡柴,在咬牙切齿的捡柴。
月色隐了树梢,风吹草拂,雾气隐隐,夜已极深。
所以,有人开路,虽然眼神倨傲,有人采野果,虽然姿态高然,更对她各种嫌弃,但云初却相当乐呵,可是现在,云初不乐意了。
黑衣人时常出没,她又难以敌众,白木头虽然不会说话,可是,一个傲然的眼神,指的路却是平坦又安全,带着她瞬间偏之黑衣人千八里。
云初由最开始的怒然,在见识到白木头各种能力之后,欣然与之同行。
穿过半座林子,转过几道山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