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元桀,长长的睫毛眨了眨,竟如大人般的摇了摇头,“哎,男人,果然是靠不住啊。”
说完,就走了。
景元桀的嘴角……好像在抽。
云初,好凌乱。
她的儿子,果然不是寻常人啊,她都不敢这么说她相公啊。
不过,话说回来。
云初又看向小甜糕,“你那玩意儿,能解不?”
“嗯……”小甜糕犹豫着,“这东西,没解,不过,这东西也不用解,虽说它和春药相似,可是,被我改良了,只是很兴奋的,催情剂,放开自我,而且,越是对某人用情深,这药力就……”小甜糕说到此处,丢给云初一个你懂的眼神。
云初倒是心领神会了,吞吞口水,可他哥哥,受得了吗。
“景元桀,我哥哥大婚我也没送什么,嗯,要不,多送些壮阳补肾的吧。”
小甜糕……
云初不止坑儿子,还坑哥。
“……可以有。”景元桀却轻轻颔首,看似云淡风清间,眸底隐有光束飘过,“今夜的洞房……”
“一定很**。”
“云初,我不需要补药。”景元桀突然将云初拦腰一抱,声音,清泉流水。
云初,欲哭,无泪。
……
诚如云初所说,云楚和名玲珑的洞房确实有够**。
新月如勾,月色正好。
新房里,云楚看着床榻上,若隐若现的帘幕后,已经自己将衣衫退尽而只留一条小裤和肚兜的名玲珑,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说不出的震撼。
一张本来因为敬酒而微微红晕的脸是实打实的红了个彻底。
“名……”
“云楚,快过来嘛……”云楚微微尴尬的刚要开口,床榻上,名玲珑竟娇吟一唤,这声音……
不同于素日的娇俏,气怒,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