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没与父亲往来,而林官是参加过科举的,与林文忠相处的时间也长,林文忠书房里头还挂着林官的字画,林官的判断应该比林勋更细致,也更加可信一些。
林官也意识到杨璟的用意,便仔细观摩起来,过得许久,才点头道:“字迹确实是父亲的...”
林官一下定论,杨璟不由有些失望,魏潜乃是林文忠的心腹,如果林文忠早早察觉到了危险,而提前写下这封信,就该早早递送到朝廷去了。
难道说有人知晓了林文忠的打算,所以控制了驿站和邮铺,而使得林文忠的信无法投递上去?
可如果是这样的话,这书信应该在林文忠手里才对,为何会在真凶手里,再经由苟凉生之手,藏到林文忠的柜子之中?
杨璟百思不得其解,不由将那信拿了回来,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之后,杨璟终于看出猫腻来了!
“二公子,你看看,这信或许真是刺史大人的字迹,但字里行间并不连贯,太过工整,每个字都是独立的,并无连笔,虽然我没见过刺史大人的书法,但字如其人,以刺史大人的性子,布局不该如此娟秀清新才对...”
林官经过杨璟这么一提醒,再看这信,顿时觉得漏洞百出!
“这...这是截取了父亲的单字,一个个临摹才拼凑起来的!”
“正是如此!”杨璟握了握拳,有些激动地说道,如此一来,证实这封信是伪造林文忠的字迹,那么魏潜便是最大的嫌疑人!
因为林文忠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,要真想提拔魏潜,早就已经奏请朝廷了,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,眼看着大理要沦陷,蒙古人要攻打矩州,却将自己手头上的权柄,分出去给魏潜这个唯唯诺诺韬光养晦的窝囊知州!
杨璟早先就已经察觉到,魏潜这个人其实并不简单,懂得隐忍的男人,其实才是最可怕的。
漫说勾践韩信这种,便是日常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