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是耶律父子,还是那些宫娥婆子,也都有目共睹,挑不出任何毛病来。
只是想着今日还是鲜衣怒马,在窑子里谈笑风生左拥右抱的贵介公子,夜间就变成了挂着个尿袋的假太监,着实让人唏嘘。
耶律铎一来是疼痛难忍,一身一身出虚汗,身子有些架不住,疲累至极,又喝了宫娥婆子准备的黄麻汤,再来也是心疼小兄弟少了一截,心如死灰,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。
耶律楚材虽然脸上隐有忧色,但好歹是保住了儿子,听杨璟说,往后生儿育女还是没有问题的,简直是不幸之中的万幸,又沉下气来。
不过姒锦这个罪魁祸首就跟在杨璟身边,任谁都不舒服,虽然双方械斗,鲁丽格遭遇围杀不假,但事情起因却没有得到追究,按说姒锦也是事主,哪得如此逍遥快活,还不知死活跟着杨璟,简直就是对耶律楚材的挑衅!
可耶律楚材没有当场发作,甚至没有去理会姒锦,在马乃真那边也只是低声下去,一副没牙老虎的颓丧,只求保全儿子的卑微姿态。
他越是这般,杨璟就越发担忧,这老毒蛇蛰伏这么久,只怕明日爆发起来会更加狠辣!
杨璟将东西收拾干净之后,便朝耶律楚材道:“老丞相,往后的事情也没别的了,多让这些宫娥看顾一点就成,令郎已经没有危险了,宗某毕竟是男儿,不便在深宫之中逗留,眼下就先出宫去了。”
耶律楚材也不会让人留下过河拆桥的骂名,当即要亲自送杨璟出去,杨璟心说若没他带着,中途还不知节外生甚么枝来,便不客气地点了点头。
正待要走,外头却来了不少人,朝耶律楚材道:“老丞相和宗维先生且留步,克烈王妃殿里传来口谕,说是雅勒泰伦别吉要过来探望,还望二位多留一阵。”
杨璟不由心头一紧,这雅勒泰伦是个心机深沉的人,只怕是听说耶律铎伤到要紧处,想要过来看一看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