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自己的儿子,然而白朝生却已经微微一错站直了身子,然后对着白夫人道:“母亲,你帮我看着她。”
那声音太过沙哑,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,害得白夫人眼角一酸,差点又要落下泪来。
但是看见他神智倒还镇定清明,心里又有些安慰,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话音一落,白朝生便已经迈步走了出去。
白夫人想要追上去,却被白太师拉住:“朝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,现在让他单独呆呆吧。咱们也帮不了什么忙。”
但是白朝生出了门,却翻身上了马,然后笔直的朝着皇宫奔去。
皇宫里面,息珩靠大殿的柱子上,赤着双足,情事过后,少年衣衫不整,露出一痕瘦弱的胸膛,眉眼间却是蚀骨的冶艳,不远处站着的侍女抬眼不过看了一眼,整张脸便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。
息珩的旁边放着一个酒壶,他靠在那里,提着一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转了转,便一饮而尽,接着,便低声咳嗽起来。
他其实不那么喜欢喝酒,他听别人说,喝酒最好的那一刻可以到达天堂,但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滋味,因为,不论再烈的酒,倒入嘴里都和水没有什么区别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他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痛,吃东西再也没有滋味,酸的甜的苦的涩的都没有滋味,他不敢告诉曦辞,因为他知道他告诉了她之后,那个少女肯定又会伤心,然后想方设法的替他看。
有些病,可以看好;但是有些病,永远也看不好。
所以,她喜欢吃什么,他便喜欢吃什么,每当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,看着她脸上那满足的神色,他也会觉得满足。
这个世上,任何可能伤害到你的他都要毁灭。
如果白朝生伤了你的心,那么我便将他的心给掏出来给你。
其实,姐姐,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