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不会,去吧。”
“好!”
宋暖点头。
外面,崔氏还在破口大骂,温月如扶着温老太出来。
温老太:“崔氏,你一早就在我家骂人是什么意思?我家可不欠你的药钱了。”
“婶子,你出来得正好。今天,你可得好好说说你家孙媳妇。这个宋暖当真不要脸了。她把我家大富种的黄芩挖去了不少,这事她今天得给你们一个交待。”
崔氏走到温老太跟前,一脸愤然。
温老太凑到月如耳旁,轻言几句,月如点头,松开她离开了。
崔氏再接再励,“婶子,你今天可不能再护着宋暖,那些黄芩,我们种了好些年了。她倒好,一声不吭就挖了,你得给我们家一个说法。”
“后山是你们朱家的?”宋暖从屋里出来。
崔氏见她出来,眸底浮现丝丝得意,“宋暖,你终于出来了。我还以为你做了亏心事,不敢出来与我理论呢。”
“做亏心事的人又不是我,我怕什么?”
宋暖走过来,搀扶着温老太,“祖母,你不能久站,我扶你到树下坐吧。”
温老太点头。
崔氏跟上去,“宋暖,你说话啊。”
“你要我说什么?”
“你得承认偷了我家的黄芩。”
“你家的?”宋暖低笑一声,然后面色一正,一连串的发问:“那你可知黄芩是什么样子的?你说你们做了几年了,那么你应该知道它是种子种的,还是插杆,或是根部移植?还有,几年份的最好,怎么看它长得好不好?它是喜阴,还是喜阳?最后,它会什么时候采挖最好?是挖了切片晒,还是这中间还有什么泡制工艺?”
崔氏听都听懵了,哪还回答得出来?
“药材一事,一直是我当家的处理,我只是偶然帮忙打理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