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李氏撺掇着自家媳妇来找晦气的。
黄芩,他知道,但不会泡制,平时要得也少,所以他并没有采挖。现在得知宋暖懂得这些自己不会的,他心底有些慌。
深怕宋暖动摇了他这个村中唯一大夫的位置。
他虽然医术很低,但是偶尔治个小病还是会的。正凭这一点,他们一家在村里才倍受尊敬的。
他不许别人动摇了自己的地位。
“大富啊,你快跟村长说清楚,咱们的东西可不能白白让人给挖去了。”崔氏提醒,悄悄掐了他一下。
众人齐齐朝朱大富夫妇看去。
朱大富回过神来,目光复杂的落在宋暖身上。
宋暖一脸淡然,落落大方的任他打量。
嘎吱……
温崇正开门出来,还打了个呵欠,他走到张自强面前,拱拱手,道:“村长。”
张自强点头,“阿正啊,你家发生的事,你知道了吗?”
“什么事?”温崇正看向宋暖,“暖暖,出什么事了?”
宋暖将崔氏上门打茬的事,一五一十说给众人听。末了,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。
“朱大夫,她说你在后山种了几年的黄芩了,她偶尔会帮你打理,可她却认不出黄芩长什么样子?开什么样的花,结什么样的籽?是以种子播种,还是根部移植,还是插杆?几年份的最好,如何泡制,怎么晒?她全然说不出来,这谎话未免也太假了吧?”
朱大富硬着头皮,应道:“的确是我种的。只因为这黄芩得种在荒地里,所以我才将它种在后山。”
“哪一年种的?”
“三年前。”
“如何一个栽种法?”
“以种子播种。”
“怎么泡制黄芩?这些年你们可曾有采挖过?又或是有村民见你们栽种,采挖,泡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