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做个小厮而已,你以为你还能卖身去勾栏?你这……”宋暖上下打量着他,一脸嫌弃,“你这尊容,哪个客人那么重口味?”
“你?”赖喜来被气坏了,“宁可杀不可辱!”
“那你做事前,为什么不能以己度人?你自己是宁可杀不可辱,别人就不重要了?”
宋暖倏地厉声一喝,虎目喷火,气愤难平:“你听人一言,便找上门说我是妖怪。这般辱我,你就良心不痛了?”
“我……”赖喜来一脸愧疚。
“除了以上三个条件,你还要每天来我家帮工,直到我们家的房子建好为止。否则,哼!我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的。”
宋暖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瓜子。
“这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?蠢!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“别你你我我的,我的条件,你应不应?”
“我应下了。不过,这银子我只能先打欠条,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上的。”赖喜来也爽快。
“行!”宋暖上前解了他脚上的绳索,手还绑着。
她走在前头,像牵牛一样牵着他往温家走。
打了欠条,按了手印。
赖喜来就走了。
温崇正从头到尾都没有质疑她的决定,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。
“你休息吧,我今晚陪阿玲。”
“好!”
翌日一早,唐乔的马夫过来收豆腐,空车而归。晌午,唐乔和杨安亲自赶来看望他们夫妇。
“阿正,小宋,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啊,怎么一个个都病恹恹的?”
二人皆是一脸急色。
宋暖摇摇头,“我没什么事,只是阿正的旧疾复发,又受了点外伤,最后都不太好。家里也事情不断,所以有点忙。”
请他们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