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施主的歉意,贫道收了。但别的事,可是没法子接了。”凌阳语气缓和,但声音却是平淡无奇。
路宏说:“道长,我今儿来,本是向麻衣观捐赠些香火钱的,这五千万的香油钱,一来为了还愿,二来也是答谢磐松道长对路某的鼎力相助。”
凌阳挑眉,冷淡地看着路宏,静听下。
路宏又说:“可刚才磐松道长好像食言了,我未来那一劫既然已经不保,那这笔香油钱也没必要再捐给贵观了。”
凌阳就笑了起来:“我观能有今日,全仰赖诸善士的捐赠与资助。善士们的捐赠完全是自愿的行为,捐多捐少都是善士们的心意,就算不捐,我观也绝不勉强。”
他笑吟吟地看着脸色微变的路宏,语气和气:“路施主不必有心理包袱,五千万不是小数目,还请施主谨慎些才好。”说完,也不理会路宏骤然无措的脸,潇洒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