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万三从善如流地说:“嘿嘿,那是,当初挖这几条沟,可是花费了不少资金。好在当初听了你的话,不然现在就该我哭了。”
“那是李董信任我。”凌阳谦虚了一句。
“哎,时间不早了,我们找个地方吃饭。”镇受洪灾影响真的不大,镇上还是有不少馆子在营业的。本来以李万三的性子,肯定要选最豪华的饭店的,但伍万雄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商人一起大喝特喝,甚至还特地挑了间比较简陋的小饭馆吃饭。
李万三却不愿委屈了凌阳,执意要去豪华餐厅吃饭,还是凌阳说了句:“就听伍书记的吧。”这才作罢。
任华也没反对,但对伍万雄鞍前马后地各种侍候,凌阳暗自好笑,忽然想起了凌明月,这小子进入官场也有五年了吧,前段时间听说当上了县级市的副市长,副处级别,也不知是真的靠政绩换来的,还是别的原因。
……
与此同时,离李万三等人不远处的另一餐馆里,坐着两名衣着不俗的老者。
八字胡老者语气相当无奈:“……我知道那个玄冥本事厉害,可我又不认识他,也没半分交集,贸然找上人家帮忙,怕是不会鸟我们。”
另一下颌蓄着胡子的老者则说:“若不找这个玄冥相助,那张海山你我胜算可不大。据说张家可有不少极厉害的法器。”这老者也不是普通人,而是风水师,还是佼佼者,人称北张南席的席川大师。席川的风水造诣相当深厚,耐何南派风水师不若北方那样开枝散叶,极重师门。南派风水师不注重传承,大都是单打独斗,尽管这些年来南派也成立了泉州风水协会,在华夏国影响甚大,但与北派风水世家相比,还是有些距离的。这距离就表现在,北派风水师大都有较为完整的师门传承,一个人顶不上,可以上报师门,由师门出面顶,师门顶不住,再联合与师门走得较近的其他世家一起顶。因此,北派风水师在外头行走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