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也是一种无尽的折磨。
就是走在前边的白乔,也一改原来的冰山脸,一张小巧的三角脸也扭曲起来,甚至双手捂着耳朵,咬牙道:“少主人又在弹琴了。”
额善已是全身恶心难受到快要吐了,捂着耳朵,但刺耳如细丝割牙的琴声仍是绵绵不绝地灌入耳朵,惹得他全身难受,恨不得逃离此地。
“……上仙,这是谁在弹琴?”如此惊天泣地的技艺,究竟是如何炼出来的?怕是魔音穿脑也不过如此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