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可怜,饿的都没毛了。’”
说实话,这笑话并不太好笑,但是陈曦说话的语气抑扬顿挫,外带有一点夸张的表情,还真把谷若秋逗得乐开了怀:“挺有意思。”
笑声,让两个人之间的生疏消融。
“陈曦,你小时候,一定长得又漂亮又可爱吧。” 回过神来之后,这个爸爸抱孩子的笑话让谷若秋心里微微一疼。
“说不上漂亮吧,不过,但挺淘气的。”她想了想说。
“怎么个淘气法?”谷若秋很好奇。
陈曦比划着说,“就跟男孩子一样,我们大院有一棵很粗的黄桷树,我老爱往上面爬,有好几次把衣服都蹭破了,我妈老说,我没一点女孩子的样儿,就因这儿,她没少打过我。”
没由来的,谷若秋心疼起来,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陈曦又想到母亲,那伤心的感觉涌上心头,最近不知为什么,她觉得自己变得很脆弱了。若是她挨打能换回母亲重生,那么,她愿意天天都挨打。“我妈就吓唬吓唬我,哪儿舍得真打我,她要真打我,我爸准跟她急。”
“他们对你好吗?”忍不住,谷若秋又问了。
“哪有父母对子女不好的呢?”陈曦说。的确,她的童年,少年,现在回忆起来,涌上心间的全是幸福。
谷若秋握住方向盘的手有点颤抖,她发现,她渐渐的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