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回去了。
见留不住她,郑旭飞又问,“以前的那些朋友,有一些我没了联系方式,你能不能帮我问问。”
然后,他问的人,她知道的,都告诉他了。
最后,他问:“润惠呢?”
“她在巴黎。”谷若秋说,将朱润惠的联系方式给他了。
离开的时候,郑旭飞送她出酒店。凌晨的酒店门口,又冷又安静,他搓着手,说:“小秋,以后,我们可能再也不能见面了。”
谷若秋双手拎着包搁在身前,心底讪然,是啊,这或许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“我能… …再抱抱你吗?”郑旭飞说着,眼睛都红了,颤颤的伸出手臂。
谷若秋有一刻的心酸,她友好的伸出手,像刚见面一样,拥抱了他一下,“保重。”她要跟过去,真正的告别。他们间的事,已经是个完整的句号了。
可郑旭飞有点激动,谷若秋走的时候,他还抹眼睛擦泪。曾经的他,意气风发,对女人信手拈来,从来,都没有他追不到手的女人。可现在看来,谷若秋是个例外。
谷若秋刚开车离开,酒店门外,那停了许久的黑色轿车里,朱首长一个人烦闷的坐在驾驶座,车载烟灰缸里,堆满了烟头。
昨天下午,她接电话失神那会儿,他已然猜到。所以,才会故意在电话没挂掉时磨她,他比往日什么时候都激烈,他想占有她,从头到脚,从身到心,她是他的,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觊觎。
可昨晚她辗转难眠,她在阳台找电话,哭泣,让朱首长妒忌抓狂,更甚,她浑身冰冷的上床,他抱着她,温暖她,可她睡了之后竟然在梦中呓语“旭飞”,这让他如何能放心?
今晚,当她在酒店门口见到郑旭飞,两人拥抱时,他差点就要冲过去拉开他们了… …可他理智的控制自己。她从进去到出现,他们整整在一起三个小时四十一分钟,每一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