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傲的女人疑惑地朝我们这边看来,死鱼眼、蒜头鼻、一字眉……如此爷们的长相,我、我还是敬谢不敏了。
背包里面有些作料,胡飞烤炙的野兔肉倒是十分的香,旁边堆积着些野瓜果,火堆里面还埋得有淀粉充足的植物根茎,晚餐显得还算可口,颇有野趣。要不是没锅子,我们还有蘑菇汤喝呢,美食在前,朵朵的安危又得到了解决,我的心情便愉快了一些。
吃饭的时候老金指着这一片遗址,说听老人家讲以前青山界是山大王的后院,过了后亭崖子就有怪事,有小鬼巡逻,现在一看,莫不是指的这里?
我们看着这尘封已久的遗迹,笑,说对,这里就是山神爷爷的后院呢。
饭后已是入夜,因为这山谷之并不安全,我们便在此宿营,等待明天天明再寻找出路。除了受了伤的贾微和杂毛小道之外,所有人都轮值守夜。本来我的伤势也足够严重,但是有着肥虫子在,我恢复得到也不错,所以便坚持值日。
其实大家在洞子里担惊受怕,一番拼斗,特别是从高高的瀑布上跌落潭,早就已经精疲力竭,并没有“围炉夜谈”的雅兴,在排了值日的时辰之后,除了两人一组的守夜人,其他人便各自找了地方,抓紧这短暂的休息时间,和衣而睡,恢复体力。
为了照顾我,前两个小时便由我和马海波执勤。
我们站在高一些的地方,看着黑黢黢的夜里,望着头顶方寸间的星子,和不远处粼粼波光的溪水,心又在一种难以释怀的惆怅。马海波从兜里摸出一包蔫了吧叽的香烟,解开一层又一层的塑料布,然后抽出一根来,问我要不要抽?
我摆手说不抽,他笑了笑,说不抽也好,然后从烟盒里面掏出打火机,给自己点燃,深吸一口,让蓝色的烟雾从自己的鼻子喷出来。
我尽职地将四周的动静纳于眼,过了一会儿,发现马海波夹烟的手不断颤抖,眼睛亮晶晶的,流淌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