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懂,但是就像苏母说的,我懂。不代表我能原谅。
想到这里,我的眼前浮现出宋佳音那张神情冷淡的脸,心一阵阵的抽痛起来。她没错,我也没错,可在这件事上,我们都错了。
苏母也因为我提到苏父而神情沮丧,沉默许久,她说:“我当初嫁给他的时候,就知道在他心里,我永远不会是第一位,包括我们的孩子也得被摆在他的国家他的人民后面,可我就是喜欢他这样的正直,喜欢他的大爱无疆,那时候我对自己说,嫁给这个男人吧,嫁给他就是嫁给了爱情啊,其他的事情又算的了什么呢?我甚至还想过,若有一天我被人抓做人质威胁他,我是宁死也不要拖累他的,可是,我可以。却不愿意让儿女如此。”
说到这里,她攥紧拳头说道:“我可以陪他死,但我的女儿是无辜的。来到这个人世,她没有选择家世背景的权力,来到我们这样的家庭已经算是不幸,我凭什么让她为了她爸的理想而献身?我理解他爸,可是谁又理解我?”
我轻声安慰道:“阿姨,不要太难过了,其实水姐生在这样的家庭是很幸运的,至少有你这样的好妈妈关心她,真正不幸的,是那些生在底层,连爬都不被允许往上爬,只能被人操纵命运的人。”
比如我。
抢救进行了两天两夜,期间医生下了六次病危通知书,终于在第三天,医生从里面出来了,让我没想到的是,同时出来的竟然还有耳大爷。和疲惫的医生不同,耳大爷看起来还是很有精神。他冲我微微一笑,原本慌乱的我突然间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针强心剂,镇定了下来。
我扶着苏母疾步走过去,她紧张的问医生苏若水怎么样了?
医生毕恭毕敬的说:“苏夫人,我必须跟您实话实说。您的女儿虽然被我们从死亡线拉了回来,但是还未度过危险期,能否醒来还是一个未知数。”
听到这里,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