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刚才那话就是开玩笑的,就是在打趣名哥,其实在我心里,男人还是得有责任心,对我而言,愿得一人生,白首不相离,至于名哥”
他说到这里,看着我,咽了口唾沫,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,说道:“名哥跟我们又不一样了,俗话说,具体事实,具体分析嘛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福气。”
听到这话,几个人都乐了,我踹了他一脚,说:“行了,别给我耍贫嘴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。这个仇我可记下了。”
孙南北赶紧拍我马屁,说:“名哥,您在我眼中,那就是这世界上最优秀最厉害的人,是最重情重义,最英俊潇洒,最”
我白了他一眼,打断他说:“得,别说了,起一身鸡皮疙瘩了,我饶了你还不行吗?”
说话间,我看到沈诺言望着水杯发呆,狐疑道:“诺言,怎么了?从刚才就一直心事重重的,也不说话。”
大家都看向沈诺言,他笑了笑,有些勉强,说:“没有,就是过来的时候,梦如说她今天预产期,但没有迹象,我让保姆陪着她检查去了,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担心。”
我说道:“生孩子是大事儿,要不你就回去吧,反正你已经过来了,你的心意,我妹也已经收到了。咱们关系这么好了,也不需要用这些繁文缛节来证明兄弟关系什么的。”
孙南北附和道:“说的是,你还是回去陪梦如吧。”
沈诺言犹豫片刻,说:“那好吧,那我就不跟你们回乡下去了,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我点了点头说:“嗯,今晚回来找你喝酒。”
送走沈诺言,三爷突然颇有些忧虑的说:“最近诺言似乎有心事。”
我挑了挑眉,说:“是吗?他怎么了?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没告诉我们?”
三爷摇摇头说:“我也不知道,他也没有要说的意思,我也不好细问,但我有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