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被他看了这么些年。

方俞生用温水将乔玖笙的脸洗得干干净净，洗完后，他盯着乔玖笙眼尾那条越发明显的眼尾纹，心里的怒火，突然平淡下来。

这条眼尾纹，不仅是乔玖笙在逐渐变老的见证，也是她陪伴他十多年，留下的痕迹。

方俞生低头想去吻她。

乔玖笙突然打了个嗝。

方俞生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。

他眉头一皱，嫌弃地将洗脸的海绵扔到她胸口。“自己洗。”

乔玖笙拉住他，赶紧说，“别啊，继续啊，我不想动。”

“惯得你！”方俞生起身就走了，不管乔玖笙死活。

乔玖笙一个人在浴室里面故作悲伤地念叨，“当年你把我宠上了天，看我犯傻都觉得我可爱，我随便一撩你就能欲火焚身。现在可好，我求你帮我洗个澡，你都嫌弃我人老珠黄…”

“嗝！”

方俞生听得嘴角抽搐，很快，浴室里就响起了水声。没一会儿，乔玖笙出来了，裹着浴巾，刚刷过牙。她头发没有打湿，就直接往床上一倒。

方俞生看她倒下就要睡着了，便说，“你还没有护肤…”

闻言，乔玖笙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
她像个丧失一样，挣扎着爬起来，踉踉跄跄地走向梳妆台，找到她那些瓶瓶罐罐。她往脸上拍爽肤水，方俞生靠在床头看手机，听到乔玖笙说，“世上没有丑女人，只有懒女人，我这么好看的女人，怎么可以偷懒！”

方俞生哭笑不得。

乔玖笙搞完了那套繁琐的护肤过程，然后走到床边，将方俞生的手臂一拉，自动地躺到他的怀里。她睡得迷迷糊糊的，突然说了句，“别，要戴套，我可不想再怀一个。”

方俞生：“…”

就这么一点时间，她躺在他怀里竟然做了个chun梦。

方俞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