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着,辗转反侧,额头沁出汗珠,仿佛禁受着折磨。
他眼神一寸寸深沉下去。
早知道这丫头在家里不受重视,从父母到兄姐,都把她当野草,却没想到曾经有过这样不愉快的经历。
被妈妈关黑屋这件事,估计是她的童年阴影,否则,也不会酒醉还念念不忘吧。
或许,她不愿意被软禁,也是因为这场不愉快的童年经历?
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朝上滑去,蹭去她额头上的细汗。
将她凌乱的沙丝绕到耳根后。
拖住她的后腰,将她抱在怀里,仿佛抱着焦躁不安的婴儿。
仿佛被安全感包围,楚欢颜似乎感觉舒服了不少,脸色渐渐祥和,也停止了呢喃。
*
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时,楚欢颜睁开眼。
盯着天花板几秒后,回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她功败垂成,一瓶红酒没喝完就被放倒,后来……什么事都不知道了。
坐起来,捧住脑袋,却并没有预想中的宿醉过的头疼,倒是神清气爽的,身上甚至连一点酒气都没有。
她呼出一口气,掀开被子,却又一个胆颤!
昨晚的粉色睡裙换成了白色睡衣套装。
怎么回事?
难道……
“泉嫂!”她大叫了一声。
脚步近了,泉嫂推门进来:“少奶奶醒了。”
“……我衣服怎么换了?”
“昨晚您喝醉了,二爷抱您回了房,然后让我去买了醒酒药,免得您第二天起来或头疼,喂您吃了以后,又抱您去了浴室。”
楚欢颜吞吐:“……所以他、他……”
泉嫂点头,帮她说未说完的话:“嗯,是二爷给您洗了澡,换了衣服。”
楚欢颜脸蛋涨成了猪肝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