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走人。
顾长沛噎住,说不出一个字,满肚子的不解和火气也烟消云散。
老二从没埋怨过他的偏心。
今天,却居然撂下这么一番话。
而这话,倒也不像是单纯的埋怨他偏心,而像是话中藏话,暗示了什么。
这个老二,到底搞什么鬼?
头一转,望向儿媳:“如仪,你琢磨着老二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秦如仪开口:“爸,算了,不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您也知道他性子,既然这么做,肯定是下了决心,不会听咱们劝。”
顾长沛没再多想什么,叹了口气,又转首问:“对了,那丫头怎么样了。”
“听说被斯年和阿洛请律师保释出来了。暂时住在斯年那边。”
“斯年对那丫头还真是挺好。”顾长沛又一疑,“不过警局先前不是说目前不方便办理保释么,怎么又突然可以了?”
“我听阿洛说,斯年聘了个打刑事案很在行的金牌大状,估计是想了什么法子,钻了空子,才能将欢颜保释出来。”
顾长沛眉一皱,再怎么厉害的金牌大状,也不一定会比老二身边的律师强。
既然老二之前派家族律师都没法保释,现在斯年请的律师怎么就可以了?
这钻的什么空子,想的什么法子?
——
两天后。
高级定制礼服店。
苏柔按照约定好的时间,到了礼服店,已然被清场包下的大厅内,除了工作人员,只有提前到的顾靳枭,正坐在靠窗边的沙发上翻着杂志。
“靳枭哥哥!”
苏柔止不住的甜蜜一看见男人就泛滥成汪洋,走了过去。
“来了。”顾靳枭放下杂志,站起身。
“嗯。你这么忙,还放下手头工作陪我试礼服,不会耽误你吧。”苏柔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