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前方的茅屋传来,隐忍的痛苦仿佛让她面临着死亡的边缘。
欧阳景轩握着瓷瓶的手紧紧的攥了下,随即抬步往茅屋走去……穿过河溪上简单的木质拱桥,越过种植了花草和蔬菜的小田埂,最后,他在茅屋前停下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尖锐的叫声带着强制的隐忍,那样的痛苦不仅仅是来自茅屋内,甚至是茅屋外的欧阳景轩仿佛都感受到了切实的痛苦。
抬手,轻轻推开竹制的门,“吱呀”一声传来,屋内隐忍的痛楚的叫声突然不见,只能听见沉重的喘息声。
“你走,你走……”女子绝望而犀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带着哭声,“景轩,我求你……求你不要看我……你走啊……走啊——”
欧阳景轩站在原地,没有进去却也没有离开,只是紧紧的捏着瓷瓶,俊美的脸上满是痛苦,那样的痛苦……不压于屋内的女子。
“求你……走啊……”女子大吼一声,便又开始痛的叫出声,她握住胸口不停的喘息着,“我不想你看到我这个样子,走啊……”哭泣声痛苦的传出,却怎么也掩盖不掉她因为痛而粗重的喘息。
欧阳景轩就那样一直立在那里,视线被挡住,他不知道里面的女子此刻是什么样子,只是……仅仅如此,他却已经沉痛的渐渐发抖。
“蝶儿,我只是想要看看你……”欧阳景轩的声音有着几分卑微,“也只有这个时候,我才能来看你。”轻轻一叹,收拾好心情,他抬步走了进去,任由女子犀利的阻止声。
欧阳景轩走了进去,只见简单的床榻上,女子坐在边上,一手撑着床榻,一手成爪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。她的头发有些凌7;150838099433546乱的披散着,没有梳发髻,一头的青丝如瀑布般披散着,遮掩了她的容颜。
女子听闻脚步声,紧紧的咬着下唇将脸撇到一边,忍了忍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