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青蒿伸出两支修长的手指,搭在谢东篱的手腕上。
他凝神诊治了一会儿,一边喃喃地道:“胸口的伤是皮外伤,完全不碍事……”
谢东篱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挠挠鼻子。
“气血翻涌,精力旺盛。唔……元阳太盛,是阴阳失调之兆。”
可不是阴阳失调?他们已经好久没有那啥过了……
盈袖唰地一下红了脸,慌慌张张站起来,道:“我去看看小厨房有没有宵夜,跟你们送点过来。”说着,她快步走出了东次间,往外屋去了。
谢东篱抿了抿唇。看了盛青蒿一眼。冷冷地道:“你故意的?”
盛青蒿大笑着放开谢东篱的手腕,拍着巴掌道:“当然是故意的,你夫人太有意思了。总忍不住想逗逗她……”
谢东篱阴沉一笑,反手搭上盛青蒿的手腕,也给他诊了诊,慢慢地道:“盛公子倒是阴阳调和。想必内宠不少吧?”
盛青蒿嘿嘿一笑,“哪有?我还是处男子一枚。不要乱说话,坏我名声!我盛某人的元阳,可不能随便乱洒!”
谢东篱横了他一眼:“说重点,我的病。你到底有没有法子?”
盛青蒿收了笑容,仔仔细细看了谢东篱一会儿,那目光看得谢东篱别开头。不自在地问:“你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谢副相,你能不能转过头。让我看看你的后颈?”盛青蒿正色问道,完全没有刚才嬉笑自如的样子。
“后颈?”谢东篱一愣,他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,没有觉得什么异样,但还是转过身,给盛青蒿看自己的后颈。
盛青蒿仔细盯着他的后颈看了一会儿,伸出手指,一处处按了下去,终于在靠近脊柱顶端的地方停下来,问道:“你觉不觉得有些疼?”
谢东篱一窒,背影僵硬:“有一点点刺痛。”
“你这里有个东西。”盛青蒿缩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