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哪里?我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他摸了摸头,想坐起来,但是一动,后背就锥心地痛。
刚才发生了什么事,他完全不记得。
而且最近几天的事,他好像都不记得了。
自从那一天在高台看见北齐圣女祈福之后,他好像就陷入沉睡中,完全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事。
那盛家郎中又给他诊了脉,点头道:“你受了严重的内伤,不过还好,有人给你卸载了大部分力量,你没有被当成打得吐血身亡。”
“……我不记得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。”慕容长青被慕容辰扶着慢慢站起来,拼命揉着头叫痛,“到底是怎么了?”
慕容辰瞪了他一眼,“我还要问你是怎么了!今天不是很厉害吗?对你老子不理不睬!”
“爹?!不会吧?我哪敢啊!”慕容长青叫屈,他对这个爹最是敬畏,后来……是憎恶,还从来没有不理不睬过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盛家郎中看了他一会儿,收拾药箱背在背上,道:“你可能是脑袋受了伤,所以这里出了问题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慕容长青呸了他一声,恼道:“你脑子才出问题!我就是太累了!”
慕容辰看了看慕容长青青黑的眼底,似乎真的是疲累不堪的样子,点了点头,道:“咱们去找盛家老祖瞧一瞧再说。”
……
谢东篱抱着盈袖回到谢家,放到卧房的千工拔步床上。
盛青黛过来看了一眼,又给盈袖诊了脉,心里一惊,脱口道:“已经没有脉息了!”又上去翻看盈袖的眼睛,发现她的瞳孔都已经扩散了。
盛青蒿不安地和盛家老祖对视一眼。
他在宫里的时候就看出来,盈袖,应该已经死了。
可是这种话,他们谁都不敢在谢东篱面前说出来。
小磊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