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说话间,盛五弟和盛六弟吃完两个包子。那边的学钟敲响,大家都去上课了,盈袖才拎了食篮往回走。
夏云叫住她,道: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别理她们。如果再要来闹事,我派几个婆子去你家服侍你们吧。”
“别!”盈袖忙摆手,又道:“你不去上课吗?”
“先生教的我都会了。去不去都一样。我每天来,也是来点卯而已。”夏云笑呵呵地道,帮盈袖拎起食篮。一手弯腰抱起盛七弟,“我送你们回去吧。”
盈袖知道他是夏村长的大少爷,念不念书确实一样,也就没有坚持。跟他一起往回走。
路上遇到几辆装着金丝绒车顶棚的大车从他们身边飞快地跑过。
盈袖和夏云停下脚步。看了看那几辆大车,发现他们是往夏云和盛五弟他们刚才出来的学堂去的。
“咦?这种普通学堂也有大人物入学?”夏云眯着眼睛打量那几辆马车,只给盈袖看:“你看,那些马车上的标志,像道小小的白色闪电,那就是元老院白家的标志……”
盈袖握了握拳,瞪着那标志。
她熟悉那标志,那饕餮的额头不就是纹着这标志吗?
“难道白家有什么偏远的亲戚要来这里上学?我记得那些大人物有他们的学堂啊。就在京城里面,而且是政务院八大部首做教官。根本不用来我们这种乡下学堂凑热闹啊?”夏云频频回头打量那几辆马车。
盈袖翻了个白眼,“你懂得真多,都谁告诉你的?”
“我爹啊,还有我家里人经常进城,不比你,天天窝在渔村。”夏云回过头,笑嘻嘻地打量盈袖,又夸她:“这些天没有出去打渔,白了许多。”
盈袖摸了摸脸,惆怅地道:“白又什么用?我讨厌白脸蛋儿……”
一白就像那个白云婉了,她不要像她。
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