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想起来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好在那一世,谢东篱也是用的谢瞬颜的身体,不然她要更难受了。
红夏一下子扑倒在地上,全身瑟瑟发抖,哆嗦着道:“奴婢说了五夫人每天吃的菜,还有饭食,一字不差。”
“我让你再说一遍。”盈袖声音平平地道,带了几分威严。
红夏闭了闭眼,两行眼泪留了下来,呜咽着将她昨夜对谢东篱说的话又说了一遍。
谢东篱只听了菜名,没有想那么多,但是盈袖本人听见这番话,立刻明白了里面的猫腻。
她呵呵一笑,伸手去过矮几上的茶盏,揭开茶杯盖,在茶盏沿子上剐蹭,发出刺耳的声音,一边悠悠地道:“……那你有没有说,我吃了就吐出来了?”
红夏闭紧了嘴,再没有说话了。
“那就是没有说了?”盈袖叹了口气,“算了,我现在不罚你,还是等晚上五爷回来对质之后再说吧。——来人!”
盈袖的几个婆子从外面闯了进来,“五夫人,您有何吩咐?”
“把绿春和红夏绑起来,塞住嘴,扔到柴房关起来,谁来说情都不能见她们。一切等五爷回来再说。”盈袖抬了抬手,“出去吧,我困了,要歇会儿。”
几个婆子马上应了,将绿春和红夏捆了起来,顺手堵上她们的嘴,拖着往柴房去了。
这是谢家的院子,里面的下人都是盘根错节,很多都是亲戚。
绿春和红夏的遭遇马上就被人传到二门上,又传到谢家下人居住的地方。
红夏的娘知道了,吓得急忙从外门上闯进来,求见大夫人陆瑞兰。
“大夫人!大夫人!老奴的女儿红夏刚刚被五夫人绑起来扔到柴房去了,求大夫人开开恩,救她一命!”红夏的老子娘是陆瑞兰的陪房,极有脸面,帮她不少忙。
见自己的得力手下吓得脸都白了,陆瑞兰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