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,问弟子道:“这小子是谁?我怎么没见过?”
“此人姓杨,应该是外省来的。”弟子回答道,“师父,这种没有眼色的人,要不要给他一个教训?”
金大师眯了眯眼睛,他不是酒囊饭袋,看得出此人非富即贵,摆了摆手,道:“不忙,先看看。”
“一千五百万。”他示意另一个弟子再次出价。
“两千万。”杨泽南淡然道,仿佛钱不是钱似的。
金大师很不爽,超级不爽!
“两千五百万。”他追加。
“三千万。”杨泽南不疾不徐地说。
金大师气得站起身来,怒道:“三千五百万。”
“四千万!”杨泽南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金大师不缺钱,但他平日被人孝敬惯了,不愿意花这么多钱去买一件法器,哪怕这件法器对他来说很重要。
他指着杨泽南,气得脸色发红,道:“这位朋友,把玉符让给我,算我金大正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杨泽南冷言道:“我只要玉符。”
司仪有些为难,却不得不开始计数:“四千万一次,四千万两次……”
金大师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:“你真要和我作对?”
杨泽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:“你还不配。”
金大师眯了眯眼睛,冷笑了两声:“好,好,后生可畏。”说完拂袖而去。
“四千万三次,这块玉符是这位先生的了!”司仪兴奋地说。
宁若雨心里五味杂陈,杨泽南居然又帮了她一次。
服务生来请她去后台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杨泽南仔细看了看玉符,似乎很满意,放进了贴身口袋。
宁若雨拿了钱要走,却被他叫住了:“宁小姐,你就要大祸临头了。”
宁若雨步子一顿:“何以见得?”
杨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