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。
净思叹道:“也不知段师叔是怎样想的,我数次出关祭扫先师之墓,踏遍了昆仑也未寻到他的踪迹。他隐退也便罢了,何以连弟子故人也一并发绝不见?”言下大是帐惋。
两人一时均默默无言,门人弟子更是肃穆之至。一行人转过一个街角,忽见两名青衣道士飞奔而至,躬身奉上一个帖子,净思接过一看,帖子上弯弯曲曲画着一道符篆,便知是天师府专用之物,讶然道:“张真人也在此处?”
一名道士恭声道:“天师正在府都恭侯各位侠驾。”
净思不愿与达客显宦交往,况且峨媚派与天师教曾有过节,虽经段子羽调处,不能不稍存介蒂,沉吟道:“风师弟,张真人是你娘亲舅舅,你们自家人好生叙上几日吧。咱们姐弟以后再会。”
风清扬虽不舍得与净思自然分手,却也不敢相强。
那名道士微笑道:“师太莫急,天师法旨,说师太见里面便会去了。”
净思诧异莫名,心中骂道:“你们天师教专会装神唬鬼,且看你们捣什么玄虚?”
打开帖子一看,上面写道:“小丫头,想知道段子羽近况否?”下面乃张宇初的花记。
净思登时沉身一颤,只觉面前便是刀山火海,亦阻拦不住,当即喝道:“带路。”
两名道士相视中笑,更加佩服天师之法力无边了。
两名道士引导下,一行人步履轻快,有顷,风清扬和净思不约面同暗暗诧异。这两名道士步履均匀,起落之际点尘不惊,雅似阑庭散步。蛾媚派门人弟子却已不得不运起轻功,步子亦不若先前之整齐了。这两人身上显是负有上乘武功,看其服饰打扮却不过是杂役而已,久闻天师府奇材济济,泡非虚言。
顿饭工夫,来至一处所在,诸人俱感诧异,原来竟是甘州巡抚衙门。
净思笑道:“你们天师教何时还俗做起官来了?”’那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