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小蛾抚着他的背,把乳头塞到他口中,如哄婴儿状。忽然笑道:“你毋须难过,我自小便咒骂天老爷瞎了眼,可我终究得能与你在一处,有这么一天的幸福,便让我重下一回人间地狱我都情愿,天老爷还是开了眼了。”
风清扬泣声道:“别说了,我真的受不住了。”他用力吸吮桑小蛾的乳头,似欲将她体内的苦难都吮吸到自己身上,桑小蛾把他的头靠在丰满的胸上,抚着他的头,百殷抚慰。
两人相拥相泣直至天明,起身梳洗,葛氏五雄早已收拾好早餐,专等二人食用,五兄弟虽然好辩成性,疯话连篇,上下尊卑却看得极重,不敢对二人有丝毫逾礼犯上的言行。
风清扬日间思索桑小蛾身上邪功的致命缺陷,张宇初在授予他的双修功序中,将道家双修流派条分缕折,指出其各自缺陷所在,竞无一完法,大概是损人利己以求长生,乃逆天行事,一时虽得其济,到头来却如沙上筑楼,终会毁于一旦,功力愈高,死得愈惨,散功之时百脉崩绝,精血四溢,皮肤寸寸断裂而亡,惨不堪言。似那妖道之“漆捅底脱”,倒是不幸中之大幸。
苦思半日,竟尔找不出可以弥补桑小蛾功法的良策,忧虑殊甚。只得走进屋子,问桑小蛾那邪功法诀。
桑小蛾正坐在那中毒姑娘床前,亦是苦思解毒之法,听风清扬一问,白他一眼,瞪道:
“小没正经的,问这作甚?”
风清扬道:“昨日我已察觉你体内真气紊乱,元气不固,长此以往,恐有崩脉之虞。”
桑小蛾拢拢鬃发,谈然道:“我早就知道有那一天,人生难活百年,怎样死都是死,死在刀剑下还是死在功法上,还不是一样。”
风清扬道,“你把功法告诉我,或许可以找到解决办法。”
桑小蛾笑道:“你不是想偷学吧?告诉你又有甚么,只是你可别练。这法子好玩到是好玩,却是玩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