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见她露出儿女情态,娇柔婉转,的是可人,也不禁心中一动,却又丈二和尚摸不着脑,不知何所从来,自己心中问着自己:“我说什么了?”猛然间大悟过来,心中连珠价叫苦不选,方知她会错了意。却又怪不得她。原是自己言语不慎。感慨变成了表情,有心人听去,焉有不会错意之理。事势如此,已然无法矫释过来,一时之间如中梦魔般怔在那里。
秋梦伏案良久,缓缓拾起头来,面上兀自溢彩流霞,艳丽不可方物,轻声道:“能听到你亲口说出这句话,我真是死也不枉了。”
风清扬唇吻寓张,却是说不出话来。心下百感交集,苦不堪言,只觉失足掉进了无底深渊。
秋梦又道:“只要你心中有我,我已是心满意足,何必把我虚捧得那么高,你也别难为情,我的心事你不是早知道的一清二楚,多亏那时我不知道你是谁,若不然我说什么也说不出那番话来,我一直等着你答复我,天可怜见,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。”
凤清扬片刻间已然回复常态,多年练就的定力牢牢蔼摄着心神,望着秋梦如痴如醉的神情,便知事态愈演愈烈,全然不可收拾了。
秋梦幽幽道:“我原以为你看不上我,现今才明白你恐怕对不起死去的桑姐姐,其实我身上流的也是她的血。”
风情扬忽然发现,秋梦的神色中依稀似有秦小蛾的样子。不知是自己的错觉抑或是血液在她体内起的作用,居然越看越像,这在外人是万难看出的,在风清扬看来,却是最易于辨析的,那神采、体态,早已与自己的感觉融为一体,只是自己一直分心旁通,从没好生打量过秋梦,心中思惟道:“天意如此,夫复何言。”知道除了签订城下之盟已然别无他途,主意既定:登时轻松许多,反觉能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相伴,倒也不错,兼且能在她身上看到桑小蛾的影子,亦可聊慰无尽的相思苦了。
秋梦被他谤视得羞涩不过,转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