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手上却血迹斑斑,显是把他未愈的伤口打破了。忙也跃下马来,俯身段子羽脸旁。
一探他鼻息,登时心中一震,哇地一声哭了起来,非但他鼻息无有出入,连所触的肌肉都冷硬起来,又侧耳贴在他胸前,心脏也寂然不动,她顿感手足俱软,俯在段子羽身上痛哭连声。
哭了一阵子,忽听段子羽出声道:“没错,没错,妹子,我嗅了这么半天,再不会有错,一定是这股香味。”
史青一听他的声音,机伶伶打了个冷颤,叫道:“鬼!羽哥,我不是故意的,你别作鬼吓我。”段子羽直坐而起,笑道:“朗朗乾坤,哪来的鬼,妹子,你刚才叫我什么?再叫几声。”
史青一见他狡黠的眼神,便知是人不是鬼了,不由得绊红满面。心中由悲转喜,眼泪仍是籁籁而落。
这一掌打得也着实不轻,若是打在旁处也还好些,偏偏既是“膻中”要穴所在,又被七手童子打伤过。段子羽躺在地上,以真经中的“龟息消大法”调运内息。疏通经脉,疗治外伤,倒也并非纯系要吓唬史青。待见她惶恐无着,来探他鼻息,便索性闭住内息,装死吓她,但见她哭得甚是哀切,这才起身,免得她又要寻死觅活的。
段子羽搂住她道:“好妹子,我又没死,你怎么还哭啊。”
史青双肩被他揽住,很想挣脱开来,却又怕用力过大,再来个亢龙什么悔的,真要后悔莫及了。是以动也不敢动,娇嗔道:“你死了才好呢,省得来不来就轻薄人家。你是小皇爷,我是叫化女,是小贼。怪我不该枉自一片好心,来看看你伤势如何,,倒被你轻薄作践。”说着说着,眼泪又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段子羽慌道:“好妹子,我哪里敢轻薄你来?你说出来,我以后好改。”史青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。”连说了三个“你”字,却也说不出段子羽哪里轻薄来。她自小及大。
在丐帮中被当公主般捧着,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