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头发岂有定数。
司徒明月穴道被封,犹未解开。众女子不解段子羽何意,又都感有趣,看得兴高采烈,司徒明月却感羞不可抑。
段子羽“咦”了一声,巨鲸帮中人俱都心头狂震,股粟不止,不知他查出少了几根头发。段子羽道:“孙道兄,司徒姑娘的头发怎地多出两根?”
孙碧云忍笑道:“大概是巨鲸帮朋友招待得大好,几天间多长了两根。”
段子羽道:“这下咱们可要吃亏了,讲明少一根头发,割麦帮主一块肉,现今多出两根,怎生赔麦帮主两块肉呢?”
那瘦高汉子心里早已将祖宗十八辈骂了个遍,心道:“这不是变着法儿消遣大爷吗?”
偏生又惹不起这两位,眼见帮主呻吟不止,地上老大一摊血,苦着脸道:“这位大爷,您就高抬贵手吧。敝帮什么都认了。”
段子羽笑道,“依你之言,这两块肉不用赔了?”
哪人道:“不用、不用。”
段子羽一挥手,孙碧云将麦少望从桌中倒拽出来,他功夫被破,失血过多,兼之孙碧云一番恫吓,早已晕厥过去,人事不醒。孙碧云随手掷了过去,巨鲸帮中人忙忙接住,如丧家之犬似的逃下楼去。
此际司徒明月穴道已开,调息片刻,面上已略泛红色,开口道:“姓段的,不管你用心何在,咱们的过节永远没完。”
段子羽淡淡道:“我与魔教乃生死大敌,过节二字倒是小了。姑娘有能耐,随时可来找我,只是留神些,莫再让人捉了去,段某也未必总能救你。”言毕与孙碧云联袂下楼去也。
两人回至船上,孙碧云不解道:“段公子,我看你对魔教中人向不留情,何以对这小魔女容忍至此?”段子羽默而不答,孙碧云识趣,也不再问。
船行至酒楼边,却见十余名女子仁立江边,挥手相送,遥见司徒明月亦中其中,怔怔地出神,段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