摧折,却也仍未在江湖除名,我也不想速返峨嵋,在此将息些日,便再寻这些魔崽子周旋去。”
段子羽见她逃脱凶危,豪情益壮,全将生死安危付诸等闲,心下益钦仰倾佩。转思张正常待已恩重,自己未曾还报分毫,若在他大行前不能见上一面,实为至憾。回至房中与孙碧云商议,请天师教左近分坛暗中照佛峨嵋派。
孙碧云苦笑道:“公子爷,教主与少教主都曾颁过严旨,但教公子所命,天师教上下无不凛遵。只是这位师太与本教颇有过节,若由本教出面照应,倒怕被这师太先打个落花流水,反为不美。‘、段子羽气道:“你们也真是的,既如此瞧得起我,何必去招惹峨嵋派。”
孙碧云笑道:“这都是早些时的过节,那时公子爷还在密室里精研九阴白骨爪呢,我们哪曾想会有现今这些瓜葛。”
段子羽细想也是,那时节恐怕世上还无人知道有位段子羽这号人物呢。笑道:“你吩咐下去,让他们远远跟着,若无事自然好,若遇强敌便出手相援,反正你们教中人额上也没刺字,到时别报字号不就成了。”孙碧云情知若不如此,这位公子爷的大驾难请。便出去转了一阵,将事办好,他是张宇初的大弟子,天师教上下自对他恭谨有加,令至即行,不到半天时光,这座客栈已处于天师教的监视保护中。
段子羽这才放心,辞别了百劫及其弟子,与孙碧云急急上道,快马加鞭,向应天府赶去。
疾行数日,段子羽不时回头张望,面色凝重。孙碧云奇道:“公子爷,你邀了人了?”
段子羽摇头道:“不是。我总觉得有人跟踪我们,自从辞别峨嵋派后,便有这种感觉。”
孙碧云笑道:“不会吧,若说有人跟踪段大掌门而不被发现,必是绝世高手。这等高手岂会作盯稍之事。”
段子羽自嘲道:“或许是我疑心生暗鬼,心神恍惚所致吧。”
孙碧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