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必须管。”
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决不会!”
“那你好好准备”。他有意无意紧了紧背后的斩天斧,突然放下筷子。
任何时候,他的斩天斧都不离身,连睡觉都枕在头下,仿佛斩天斧已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,因为险恶的江湖使他不得不加倍小心。而斩天斧,就能带给他安全感。
“准备什么?”云绮霞信口反问,似乎大感困惑。
因为宗兴的神色,在这一刹那变得十分奇怪,他的那双虎目,似乎变成了一泓深不可测的深潭,黑得怪异,黑得阴森,黑得令人望之不寒而栗。
在以往,这种眼神与异性深情的凝视十分近似,这种眼神,只有敏感的同类,方能体会它的可怖寒意,但异性却会因为感情的关系而误解其中的含义。
云绮霞,就是用异性的想法,误解了他眼神的含义,将他挪动斩天斧的动作,当成了准备宽衣的举动,所以她在问了之后,脸上红云倏然而现。
“你留心听听,一定可以听出一些征兆。”宗兴的语气有了明显的改变;“恐怕,我已经将你拖进这场大劫难中了。”
云绮霞这才猛然警觉,原来自己表错了情。
厢座中看不到全楼的情景,甚至相邻的厢座也有屏风彼此隔开。只能从屏窗看到外面的河面。
午间,正是食客最旺,生意最好的黄金时节,全楼该有百余名食客,应该有喧哗笑语声,甚至应该有召来陪酒的歌妓音乐声。
可是,整座群仙闻静得可怕。
两个人由于意气相投只顾倾谈,竟不知楼上发生了变化。
“人都走光了?”云绮霞惊然变色。
“该走的都走了,而该留下的,也全都留下了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撤出了寒光闪闪的斩天斧,“拿起你的剑。”
“你不打算跳水逃走吗?”云绮霞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