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事发生了。县城方向,里外出现五个飞奔的人影,一前四后。行家一看便知是追逐,四追一。
看到追逐的情景,宗兴放慢了坐骑。
这年头,打打杀杀正常得很,他们根本就懒得管。
速度很快,五个人影越来越近。这边双方的距离也越来越近,追的四个人全是挂刀持剑,逃的人却两手空空。
宗兴立马挡道,准备问问是怎么一回事,还没有出声,逃的人见前面有人,还以为有人截道,正好这时,他已接近赶梁地。他往路旁一窜,天不巧,正是路面泥泞干涸不久,还未被行人踩平,一慌张,忽然人打了一个踉跄,立步不住,向前人扑。
追得快的人这时斜越而出,人在空中,拔刀,下扑、挥刀一气呵成。
跌到的那人就地一个侧滚,但刀势太快,他的反应慢了半拍,躲过了砍头一刀,但肩背却未能完全躲过,衣开肉绽,血花飞溅。
追击之人,似乎存心要置这人于死地,第一刀劈出,不等招式用老,紧接着第二刀又以凌空扑击狠劈的架式砍向滚出一丈之外的受伤者。
眼看那人绝对无法躲开这拦腰一刀的大劫,银影一闪,宗兴到了,燕翎刀连刀带鞘闪电似的挑出。
“铮!”刀锋一偏,及时将这可怕的一刀崩开向外落。
那位追击的操刀人被震退尺开外,双脚踉跄几乎摔倒,很显然,宗兴在这一招上出手封架上,用上了反震力。
第二个追击者怕了,人止剑已出鞘。
“什么人敢多管闲事?”那人扬剑沉声道。“你这家伙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对不对?混帐!”
不但态度狂傲,骂得也够狠毒。
第三个第四人追击者也到了,两人一刀一剑将宗兴与那个逃亡者堵在中间,封死了两边的退路。
受伤者的逃亡还没有死,在干涸的泥地挣扎,呻吟,爬起来,又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