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把待遇出到让他们不能比,未必抢不到人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,警监也跟着来了一句:“对,这年头什么最珍贵?人才!我就不信了,省厅还抢不来一个人。”
……
回到干休所之后,关山海立刻写了一张条子,让关野跑一趟军区政治部,争取把刘子光转现役的事情给办了,又把干休所里一帮闲得无聊的老军头找来唠嗑喝茶。
一帮老军头一见如故,越聊越倾心,关山海把自家的影集拿出来给大家欣赏,翻着翻着,老程头看到一张照片,竟然老泪起来。
这张照片是关山海的大儿子高远在云南前线拍摄的,两个身穿伪装网的军人并肩站在一起,充满壮志豪情,身后是莽莽群山和炮兵阵地。
“老排长,你这是咋的了?”关山海慌了。
老程头叹口气,指着照片中的人说:“这是俺二娃啊。”
“啊!高远他们连的连长是你儿子?”
“是啊,俺二娃是当连长的,家里给说了媳妇,还没来得及办亲事,就牺牲了,死的时候才二十八岁。”
关山海叹了一口气,没说什么,重重的拍了拍老程头的肩膀,一切尽在不言中,当时的战斗报告他是看过的,这个连负责穿插任务,一个加强步兵连连续三天三夜在原始丛林中挺进,占领了前进谅山的咽喉要道,连续击退了敌人成团规模的十三次进攻,连长指导员全部牺牲,全连打得只剩下十来个人,最终胜利完成了任务。
老程头的儿子是连长,关山海的儿子是指导员,两个年轻人不辱使命,为国捐躯,从此长眠在麻栗坡烈士陵园。
“孩子们死的英勇,死的壮烈啊,老排长,这些年又没有去南边扫过墓?”关山海问道。
老程头摇摇头:“三十多年了,就去过一次,家里穷,出不起路费啊。”
关山海心里一阵酸楚,问道:“老排长,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