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连神龙鞭的毒也不害怕,原来是戴了宝贝手套。手套有甚么了不起?老子还穿着宝衣呢。”至于“宝衣”如何输在了“手套”面前,那韦小宝便不追究了。
痨病鬼小叫花的老谋深算,与他的年纪极不相称。虽然韦小宝身子动弹不得,却是并不掉以轻心,一连串又在他的背后点了七八处穴道,这一下,韦小宝不但身子再不能动弹分毫,连话也说不出来。
韦小宝心道:“痨病鬼小叫花,你倒是教老子又学了一个乖:打老虎便是它死得透了,死得不能再死了,也得在它身上再砍上十七二十八刀。这才是英雄好汉的行径!”
大约是刚才一阵剧斗,力气使得过分了,痨病鬼小叫花弯了腰,又咳嗽了好半天,韦小宝心道:“小王八蛋,你咳死了才好呢,也解了老子的心头之恨。”又想道:“可也不能咳嗽死了,你立马死了,将老子弄成这样一根假木桩立在这里,可也没有甚么昧道。”
瘩病鬼小叫花并没有咳死,自己捂着胸口又揉了一会儿,顺手将神龙鞭把中自韦小宝的手里小心翼翼地取下,一把抓住他的后心穴道,道:“走罢,咱们去见你的姘头去罢。”
韦小宝一时弄得糊涂了:“姘头,谁是老子的姘头啊?
老子原先倒是不太正经,可是娶了七个如花似玉、落鱼沉雁的老婆之后,却是从来也没有想过姘头的事啊。”
忽然他想到痨病鬼小叫花所说的“姘头”,定然是屋子里的那个又老又丑、刁钻古怪的恶婆婆,不由得大怒,在心里骂道:“你奶奶个雄!你教老子做那恶婆婆的野老公么?老子没胃口!若是你痨病鬼小叫花的奶奶妈妈、姊姊妹妹求上门来,看在你点了老子这许多穴道的份儿上,或许勉为其难,马马虎虎,将将就就,弄她三个五个、十个八个姘头,倒是可以商量的。”
痨病鬼小叫花忽然探出食指,道:“你这人太过不老实,眼睛一骨碌一个坏念头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