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公所言连累的话却是再也休提。他青衣帮势力愈大,野心愈大,此前与三奇庄原本河井不犯,近年来却在诸般事物上百般挑剔,欲要三奇庄屈服于它。便是没有今日比武招亲一事,他们总当另择借口寻上门来,因此恩公不必在心中歉疚,且受我等一拜。”
说毕轿纬一起,便如被一阵轻风掀起一般,内中滚出一个白衣之人,伏地拜倒,众庄丁随同庄主一同拜伏下去。
思忘更不犹豫,携了有琴闻樱之手,—同从岩洞中跃下。足不沾地,衣袖已自挥出。众人但觉一股火得异乎寻常的力道向上一涌,竟自拜不下去。那少庄主被大力一涌.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,却觉得这股大力涌来,给自已平增了数年的内力修为一般,周身百骸说不尽的舒适畅快。
那少庄主站起身来,便即双手一指,“在下苍青杰,家父苍松子是三奇庄庄主,多慕天下豪士英雄,如蒙恩公垂临敝庄,家父定然欢喜异常,却不知恩公意下如何?”
思忘看了有琴闻樱一眼。有琴闻樱轻轻地点了下头。
思忘道:“少庄主这么说,我们便去贵庄四扰一番,如若推辞,那是我们大大的不敬了,只是有一事须得言明在先,否则我们便再有天大的胆予,也是不便去的了。”
少庄主一怔,随即道:“恩公请讲,但有所命,无所不从。”
思忘道:“就是这件事了。你这么恩公长恩公短的叫我们,我们俩充其量年龄加到一起也不比你大得几岁,那不是将我们折也折煞了么?”
那少庄主已过而立之年,思忘今年十八岁,有琴闻樱二十岁,思忘这么说,却也并不过份,却也顿然之间使那少庄主颇为尴尬,怔在那里,不知说什么好。
思忘道:“你便叫我魔衣小子,我看这名字挺好,江湖上人既都这般的叫我们,少庄主便也叫得.这是我闻樱姐姐,你们怎么叫她高兴,那须得问她自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