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难逃我幽风散花掌下。”
瓦面上的奚子彤闻得“幽风散花掌”,不禁微微一震,暗中想起一人来。
只听瘦长汉子又道:“此地事了,无什么可留恋,你我速去黄山东峦凤凰谷内,再相机行事。”
两人疾闪出寺而去,扑向西北西方向。
屋面上奚子彤猛地长身,双肩一抖,身形倏飞而起,一个旋身,往两条身形逝去之后落下,点足又起。
他那身形绝快,竟弯过前面两人,抄越他们之前,如风掠去,又将身形放缓下来,藏身於隐处。
他欲从两人途中交谈时察知他们的意向。
口口口口口口
兰江江畔,孤寂无人。
雪盈四野,风劲厉啸,天色沉黑墨暗。
忽地江边火光一闪,一艘渔舟中竟燃起灯火。
那丝灯火虽在芦蓬缝隙中透出,但在四野沉黑之际就分外显得惹眼。
片刻之间,两条魅影如风沿着江边扑来。
一顿身形,一瘦长汉子目光闪烁一转,扬声高叫道:“兀那舟中可有人么?”
风势向逆,舟中不见一丝回音。
瘦长汉子又再叫了两声。
一盏热茶时间过去,仍无动静,不禁重重哼得一声道:“舟中必然无人,显然舟子回家过年去了,我们大胆掠上舱面,且待天色微亮时,再操橹渡越过江。”
另一人哑然失笑道:“大哥聪明一世,竟然一时糊涂,既然舟子离去,为何尚留下燃亮灯火?”
瘦长汉子怔得一怔,答道:“想必他留置灯火还未返回,不然就是酒醉沉睡,且不管他这些,登上舱面查明究竟再说。”
艺高人胆大,一撩长衫,长身掠下,如风中落叶般沾足舱面。
另一人也随后接纵疾落。
瘦长漠子微一拧身,掠至舱门前,左手护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