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没遮拦,少说点好不好嘛!”
韩崇面色倏又一肃,道:“那儿血海大仇由沈贤侄代报,我携珊儿暂奔六诏,不准珊儿过问江湖是非。”
黎玉珊不禁一怔,道:“眼前就有事尚需那儿料理,总不能撒手一走了之……”
韩崇寒着一张脸说道:“你有什么要事与我说出。”
黎玉珊便把詹少羽与陆文达逃去之事前后和盘托出。
韩崇道:“这个易办,有你二叔及沈贤侄不怕他飞上天去。”说时二指平伸而出,决如闪电,朝黎玉珊睡穴点去。
黎玉珊猝不及料,被点了个正着,轻嗯一声,身形仰下。
韩崇一把抱了个正着,笑道:“珊儿性情刁蛮,易犯小性,每每口不应心,这都是孙南平害了她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习惯养成良劣环境不可谓之不巨,老朽为防患未然,不得已耳。”
沈谦唯唯喏喏,不置然否。
韩崇接道:“天象七式威力绝伦,不可轻露,这套剑招是老朽坠崖后静中参悟而来,日后对付一干盖世魔头,如匡九思、兀万等人必要时取胜之用。
令师桫椤散人、南宫康侯、严苕狂都是武林名宿,宇内奇人,一身武学才华都有异于凡俗,贤侄自是获益非浅,但练武之道,最需吸取别人之长,融汇一炉,再去芜存精,自创一格,方可发扬光大。
不然,墨守成规,局限守步,终之式微凋零,赶不上他人,老朽是爱之深,责之切,贤侄请勿以老朽之言为忤。”
沈谦肃然道:“小侄谨领受教。”
韩崇抱着黎玉珊,双目凝望崖顶有顷,道:“距日落时分尚约莫一个时辰,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说着放下黎玉珊躯体,迅疾向地杀星君漆天申尸体走去。
只见他脱除漆天申一身黄衣穿在自己身上,再以丝绦将黎玉珊绑在自己背上,向沈谦笑道: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