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振兴除了殷勤的劝酒之外,仅仅道了些倾慕的话,对于凌蔚所想要发生的问题一点也没有涉及。
酒至半酣,谷外突然传来一阵吵杂之声。
接着一个劲装的汉子气吁吁的奔到张振兴的席前,大声说道:“启禀山主,山下来了几个伪装客商,故意闯山与前山的兄弟们干上了。”
张振兴面有怒色道:“你不见我这儿有贵客么,叫陈二山主去应付一下就行了,还不退下去在这里扰人兴致。”
那人唯唯称是的退了下去。
同时席上几个劲装汉子离座跟了那人向前山赶去。
张振兴待那些人去后,依然若无其事的向凌蔚等布菜斟酒。
凌岳心里未免有点不安。
但凌蔚却处之泰然。
又过了两巡酒,谷口的吵声愈来愈大。
突然一个混身血污的大汉奔到席前摔倒在地,口中呼道:“陈二山主已伤在来人的手下,前山兄弟已难抵挡。”
张振兴闻言面色骤变,当即离座起身道:“恕张某失礼,暂往前山一看即回。”
凌岳忙道:“山主请便。”
凌蔚当下也就不便再说什么,只好眼睁睁的望着张振兴率众向谷口奔去。
野人熊张振兴去后不久,前山厮杀之声果然立止,但是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,竟未见张振兴等回转。
凌蔚转目一看,寨中除了几个侍候酒菜的仆役,张振兴的人一个也没有了,当即叫了一声:“不好!这匹夫有诈。”
一脚踢飞桌子,领先向室外闯去。
凌岳这时也明白上了恶当,忙紧紧跟随凌蔚窜出寨来。
凌岳兄弟出得寨来,举目四顾不禁暗暗叫苦。
原来这山谷是一个死谷,只有一条窄窄的孔道通往外间,其他三面全是百丈峭壁,插翅难上。
凌蔚略一打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