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民除害,誓将骆兄刀下伏尸!”
骆庸闻言暗暗心惊胆寒,自知这些年来恶行如山,擢发难数,侠义道人物怎能放过自己,但又想到自己武功与屠震海不相伯仲,祝元三人在屠震海手中既无法讨了好去,也未必能在自己手下稳操胜算,何况巨槐庄亦无法坐视不救,一念至此,胆气立壮,放声大笑道:“好狂妄的鼠辈,胆敢找到骆某的头上来了,鼠辈不来便罢……”
屠震海右掌一摆,正色道:“骆兄,夸口无益,必须筹一万全之策才好,非是我等坐高不顾,迄至目前为止,祝元三人是何来
历?是否真与骆兄有不共戴天之仇尚茫然无知,是以我等无法相助。”
骆庸两眼一瞪,胸中怒火如焚,厉声道:“骆某已然明白了,两位是惧惹火烧身,故欲置身事外,既然如此,骆某即刻返回淮上,烦请转告祝元三位鼠辈,就说骆某在淮上恭候驾临。”
韩畏三此刻只觉一句话也说不上去,谊属地主,现应顾全江湖道义,怎可见危袖手,何况欧阳义汤信毁掌断臂之仇不能不报,怎奈不知屠震海真正用意,惟恐话一说错,将无可收拾,是以只有隐忍不言。
只听屠震海叹息一声道:“你能走得了么?纵令骆兄有铁鹰七杰随身护行,恐也走不出巨槐庄十里之遥。”
骆庸心神猛震,道:“骆某不信!”
韩畏三忙道:“小弟不明白屠兄话意。”
屠震海长叹-声道:“韩兄不明白,难道屠某又何尝真正明白,不过日来迹象可察出有-股无形力量迫使我等江湖人物人人自危,霍公衡就是-例,迄至如今无法查出何人所为,但屠某却受含沙射影之害,背上了黑锅,此乃一宗武林疑案,不知何年何日才能真相大白,如今又是快刀门突然出现……”
突转言道:“韩兄,不知你有无发现一件大违常理之事。”
韩畏三道:“小弟方寸已乱,当局者